宋溫惜腳步一頓,心猛地一沉。她做了什麼讓父親這麼生氣?
“老爺,二姑娘來了。”下人通報道。
宋溫惜垂眸掩飾住眼底的慌亂,抬腳走進書房。
隻見宋韻文背對著書案憤怒而立,大夫人在一旁捂嘴偷笑,見到她進來,連忙擺正了臉色,不悅地看向她。
“什麼二姑娘!她不配做我宋府的姑娘!”宋韻文回過身,將桌上的鎮紙猛地丟了出去。
那沉重的鎮紙恰好砸在宋溫惜的額頭。
她避閃不及,被鎮紙尖銳的一角狠狠一砸,額頭直接冒出了血。疼痛讓她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額頭,輕呼一聲,眼角瞬間噙出淚。
宋韻文見自己隨意亂丟的鎮紙砸中了她,眼中絲毫沒有心疼,隻冷冷道:“宋溫惜,你老實交代,你在莊子上,都乾了什麼蠢事!”
宋溫惜咬唇,心中沒由來地一慌:“女兒不知父親所言何事。”
宋韻文冷笑:“你不知道?嗬,我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,養在莊子上,學會那些醃臢之事,還學會撒謊了?!”他狠狠一拍桌子,“給我跪下!”
宋溫惜咬了咬牙,跪了下去。
大夫人見狀假意勸阻:“哎呀老爺,溫惜好歹也是女兒家,你莫要斥責她,該罵的,是那個野男人。”
“說!你那奸夫是誰?!跟你在那莊子上,私相授受的野男人是誰!?”大夫人的話並沒有安撫到宋韻文,他又將書桌上的書全都掃落在宋溫惜身上,憤怒讓他渾身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