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彆急,先讓大夫人和姐姐下去休息吧。”宋溫惜淡淡道。
宋韻文很急,事關宋府將來,他怎麼可能不急。於是他朝宋嫣然和大夫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,示意她們退下。
待二人離開,宋溫惜才緩緩開口:“父親,如今唯有一個辦法。大皇子如此對宋府,可謂是忘恩負義,言而無信。”
“是,是,你說得極是!”宋韻文附和道。
“聖上不日便要結束南巡,起駕回宮。待皇上回宮,父親可隨國淵候和鎮國公一同去麵見聖上,將大皇子威逼利誘宋府的所作所為,都據實相告,向聖上揭穿大皇子的真麵目。”宋溫惜沉聲道。
“是,是......啊?什麼?”宋韻文反應過來,惶恐道,“這,這怎麼能行,大皇子若是知道了......”
“父親放心,大皇子作惡多端,三皇子已經搜集了足夠多的證據,足矣扳倒大皇子。”宋溫惜冷靜地說。
“三皇子?那個草包?他怎麼可能?”宋韻文並不相信。
宋溫惜耐心解釋:“三皇子並非父親所想的那般無能,他這些年都是為了躲避大皇子和皇後的迫害,一直隱藏實力。如今大皇子自露馬腳,父親何不幫三皇子一把?”
“......你為何突然為三皇子說話?”宋韻文皺眉。
宋溫惜歎了口氣:“昨日,女兒並沒有如父親所願,攀附上四皇子。而且,父親的所有計謀,三皇子都知曉了。”
宋溫惜按照晏望宸交代的說法,對宋韻文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