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教嬤嬤笑道:“那這藥來得及時。”說著,她看了看燭燈,道,姑娘若是準備睡了,老奴幫姑娘滅幾盞燭燈吧。”
宋溫惜下意識應道:“好,謝謝嬤嬤。”
管教嬤嬤便提著滅燭罩朝燭燈走去。
管教嬤嬤將燭燈滅到隻剩一盞後,便退了出去:“老奴退下了,姑娘接著睡吧。”
說著,替她關好了房門。
宋溫惜猛地掀開被子:“晏望宸!你怎麼可以唔——”
晏望宸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,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溫熱的唇動情地吻住她,堵住了她所有埋怨的話。
她被他激烈的吻憋得喘不過氣,酸軟的胳膊又無力推開他,隻能撇開頭,喘著氣道:“殿下該走了。”
晏望宸卻沒有放過她,道:“我今日沐浴過才來。”
目的不明而喻。
晏望宸迫不及待地貼近她的身子,宋溫惜想到他今日擋在他麵前的樣子,心中一軟,隻是猶豫了片刻,便讓晏望宸得逞。
待他終於儘興,宋溫惜一驚從胳膊酸軟,變成了渾身酸軟。
晏望宸好笑地替她揉了揉胳膊:“抱歉,一時沒了節製。”
宋溫惜抬起胳膊遮住還沾染著春情的眼眸。
她此刻卻已經冷靜了下來,自己屢次說過要同他撇清關係,怎麼又莫名其妙被他攻陷?
“快回去吧,閆姑娘會生氣。”宋溫惜想到今日的場景,有些後怕。
晏望宸聞言,聲音帶了一絲嘲諷,說:“你可知閆文靜今日生氣並不是因為我們的事?”
“知道,是閆姑娘誤會了陳世子與我有染。”宋溫惜道。
“並非誤會,她幾次三番去找陳卿安,說若是他肯娶自己,便同我和離。陳卿安卻以有心上人了拒絕她,告訴她要注意身份廉恥。”晏望宸輕笑一聲,“你猜陳卿安說自己的心上人是誰?”
宋溫惜懶得回答,陳卿安確實向她表過心意,可她也早已同陳卿安說過,兩人隻是朋友,並無其他。
晏望宸見她不語,以為她心虛,便將她摟進懷中,悶聲道:“真想將你鎖在深宮,藏起來,不給任何人看,隻留給我一人欣賞。”
宋溫惜一顫,他的這個提議令人毛骨悚然。他的聲音又極其認真,仿佛並不是在開玩笑。
“又或者,我將我們的事,告訴陳世子......”晏望宸的話逐漸瘋狂,“這樣他或許才能不再覬覦我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