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女眷來獵場已經是破例,莫要再得寸進尺。”管教嬤嬤板著臉,說完便去準備給公主和伴讀們的糕點和茶水。
沒一會兒,管教嬤嬤拿來了荷花酥和明前龍井,幾人便在暮春宮最高的屋頂花園上,邊喝茶吃糕點,邊俯瞰田間的人們。
號角聲響起,圍獵開始了。
可暮春宮同狩獵場還是有些距離,隻能看到螞蟻大小的人,在田間策馬奔馳。揚起的煙塵還會遮住人影,什麼都看不見。
“沒意思,還以為父皇會讓我去獵場,若是知道隻能來這暮春宮,我便不來了。”晏時鳶懶懶地躺在木質雕花的躺椅上,閉上了眼睛抱怨道。
趙遲語也有些失落,吃也吃不下了,她丟了手中的荷花酥,哀歎道:“太可惜了,我還想近些目睹太子殿下的英姿呢,這裡什麼都看不清......”
“是啊,殿下的英姿,平日能得幾回見?”周書禮也歎了口氣。
“我練習了好久的騎馬射箭呢,誰知道來了連隻耗子都沒機會見到。”趙遲語又歎息一聲。
沈悅雖然什麼都沒說,麵上也有些失落。
或許除了宋溫惜,人人都想著要同太子殿下趁機熟悉親近一番。
晏時鳶忽然唇角微勾,眼底閃過一絲狡黠。她一把摟過趙遲語和宋溫惜,又示意周書禮和沈悅靠近些。
待幾人湊近,晏時鳶緩緩道:“想看你的太子哥哥,不如,我們偷幾匹馬,衝進獵場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