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時鳶聞言忍不住皺了皺眉:“這麼惡心?能行嗎?”
“毒瘴中的毒氣,毒蛙的毒剛好能中和,以毒攻毒,便能全身而退。”宋溫惜邊找邊說,“隻是,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那毒娃。”
沈悅聞言微微蹙眉:“宋姑娘,你姨娘不過是一個妾室,又一直住在都城,如何能知道這絕情峰的毒瘴如何解?”
宋溫惜察覺到沈悅言語間對她姨娘的不屑,她不想同沈悅爭辯,便直起身子,冷冷地看著她道:“沈姑娘,你若是不相信我,我可以第一個以身試毒。”
“不可!”
“不行!”
陳卿安和晏望宸又是同時出聲。
他們二人互相對視一眼,晏望宸率先開口:“既然是我要大家上山,那這個毒瘴自然也是我第一個來走。”
陳卿安看了晏望宸一眼,道:“太子殿下金尊之軀,不可有損,何況,殿下還要說服淄陽王。”說罷他看向溫惜,眼底滿是信任和堅定:“溫惜,若是找到毒娃,我第一個來試毒。”
宋溫惜有些猶豫,這法子她也隻是聽姨娘隨口一說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陳世子好歹也是國淵候的兒子,怎麼能讓他試毒?
“這法子我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效,還是我自己第一個來吧。”宋溫惜拒絕道。
“宋姑娘,不如讓在下來吧。”將晚提議道。
“將晚公子不但要保護太子殿下和幾位姑娘,還要為大家帶路。我自己的法子,就由我自己來試。”宋溫惜堅決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