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淄陽王。”晏望宸猛地抓住了淄陽王的手,“男女授受不親,請注意分寸。”
淄陽王眼神銳利地掃向晏望宸,緩緩收回了手,冷聲道:“我隻是同意你們來淄陽王府休整,但並未同意為你出兵。”
晏望宸勾了勾嘴角:“原來淄陽王知道我為何來此。”
“本王自然知道,我不下山並不代表我信息閉塞。”淄陽王斜了他一眼,“我對你們的太子之爭沒有興趣,誰當太子對我來說都一樣。”
晏望宸微微一笑:“王爺總會改變想法的。”
淄陽王不想理晏望宸,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。他又深深看了一眼宋溫惜,冷哼一聲,轉身帶著銀甲侍衛掉頭回府,揚聲道:“想來就跟緊了!山中的路崎嶇,若是走丟了,本王可不管。”
宋溫惜微微鬆了口氣,側過頭看了眼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陳卿安。隻見他眉頭緊皺,正審視地看著自己。
“怎麼了?”宋溫惜問道。
“你姨娘是韓亦如?那你外祖父便是韓兆?曾經的國子監祭酒?”他眼底有一絲不可置信,“為何從來沒聽你提起過。”
“是啊!宋溫惜,你藏得夠深啊。沒想到你姨娘雖然隻是個妾室,竟是國子監祭酒的女兒。”晏時鳶也驚訝地附和道。
宋溫惜啞然,這件事她隻和晏望宸說過,原以為沒機會同其他人提起,她也無意讓彆人知曉,畢竟娘家已經落敗,往事也無需再提。
隻是眼下姨娘的往事或許能為晏望宸換來淄陽王出兵的機會,她不得不舊事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