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陽王讓下人放下狠話,說最多讓他們休整三日,便要將他們趕回都城。
晚上,待吃飽喝足,晏時鳶來到宋溫惜的房間,湊到她跟前,好奇地問:“你姨娘究竟什麼來曆?為何淄陽王聽到你姨娘的名字便讓我們進府了?何況,之前那個毒瘴,你也說是姨娘教你解的。你姨娘為何本事這麼大,會知道這毒瘴該如何解?你......”
“公主殿下!”宋溫惜打斷了她,笑著問:“你這麼多問題,我該先回答哪個?”
“挨個兒回答!宋溫惜,我與你相識這麼久,竟不知你是韓兆的外孫女。”晏時鳶驚歎道。
“知道了又能如何?韓家如今已經不複存在,我現在隻不過是宋家的庶女。”宋溫惜並不覺得自己是韓兆的外孫女,能改變什麼事實。
“你不知道,韓兆老先生,桃李滿天下,如今一半文臣都是他的學生!”晏時鳶感歎。
宋溫惜笑了笑,正欲開口,房門便被人敲響。
“睡了嗎?”晏望宸的聲音在門外傳來。
晏時鳶聽到晏望宸的聲音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揚聲道:“沒睡!但宋溫惜不想見你!”
宋溫惜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。
屋外的晏望宸聽到晏時鳶的聲音,輕笑一聲:“是嗎?那我進來了。”
晏望宸開門的那一刻,晏時鳶將床上的枕頭狠狠砸向他:“不是說了她不想見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