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望宸臉色僵了僵,喉結微動,吐出一句: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太子殿下,我初入淄陽王府,有些認床,可否請太子殿下陪我說說話。”沈悅淒淒慘慘地在外麵,不依不饒地說道。
晏時鳶有些不耐煩,下了床大步走到門口,猛地打開了門。門外的沈悅已經沐浴更衣,又略施粉黛,渾身散發著濃濃的脂粉香,惹得晏時鳶狠狠皺眉。
沈悅看見來開門的晏時鳶,一時有些驚訝,她往屋中窺去,卻被晏時鳶的身子擋住。
沈悅抬頭見晏時鳶正一臉不悅地看著自己,連忙頷首道:“原來公主殿下也在。”
“是啊,我在,所以你彆在外麵跟個公雞一樣喔喔個不停。”晏時鳶皮笑肉不笑,戲謔地說,“怎麼?擔心太子殿下在宋姑娘房中做些什麼?現在放心了嗎?”
“公主說笑了,我哪有什麼不放心的。隻是我剛睡下,便被噩夢驚醒,有些害怕。”沈悅被晏時鳶戳破了心思,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,仍舊維持著溫文爾雅的微笑。
“害怕啊?害怕好辦,來,我陪你睡。”晏時鳶說著就拉著她往沈悅房中走去。
門外傳來沈悅的推脫:“不......公主......我怎敢讓公主陪我......我......”
晏時鳶不耐煩地打斷她:“我看你挺好意思麻煩太子的,怎麼輪到我就不好意思了?男女授受不親,我看還是我陪你合適......”
晏時鳶力氣很大,很快便將沈悅拉遠,再也聽不見聲音。
屋中一時間隻剩下宋溫惜和晏望宸,氣氛一時有些尷尬。
“殿下還有事?”宋溫惜緩緩開口問道。
晏望宸微微一愣,輕咳了一聲,道:“沒......沒什麼事了,就是怕你也認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