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溫惜微怔,抿了抿唇,道:“我就隻是如實說了而已。”
“如是說是怎樣說?”晏望宸不依不饒。
“肯定是說你自大又愚蠢,剛上位沒多久,就被晏懷踢下了太子之位。”晏時鳶抱著胳膊嘲諷道。
晏望宸臉色一沉,目光深邃地看向宋溫惜:“我知道你不會這麼說的。”
“怎麼會呢?太子殿下隻是心軟。聽說聖上一開始想直接將大皇子和皇後一起賜毒酒,是太子殿下求情,求聖上留太子一命,以彰顯聖上仁德之心,所以聖上才隻是將大皇子發配邊疆。”沈悅連忙替晏望宸說話。
晏時鳶聞言微微一愣,瞳孔微顫:“真的是這樣?”
晏望宸避開了晏時鳶震驚的目光,而是將視線移向了沈悅,冷聲問:“你為何會知道得這麼清楚?”
沈悅害羞地垂下眼簾,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:“自然是聖上同我父親說的。聖上還誇殿下仁善,懂得體貼手足。”
晏望宸臉上卻絲毫沒有喜悅的神色,反而眸色冰冷地盯著沈悅,道:“沒想到,沈大人什麼事都同自己的女兒說。”
沈悅臉色一變,連忙道:“隻是家父閒來無事隨口一說罷了。”
宋溫惜有些乏了,剛想起身回屋休息,陳卿安就拉住了她。
他將一個新的香囊塞進了她的手中,說:“之前的香囊應該已經無香了,給你換一個新的。”
周書禮瞥到了陳卿安的動作,羨慕道:“陳世子當真是貼心。”
宋溫惜卻覺得有些奇怪,香囊這麼快便要更換香料嗎?但陳卿安當著晏望宸的麵遞給她,她也不好拒絕,於是接過了香囊,說:“謝謝陳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