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不必追究了,是我自己馬術不精,怨不得彆人。”宋溫惜眼下不想過多糾纏,隻想把精神放在正事上。
沈悅如此心腸歹毒,總有一天會作繭自縛。
晏望宸眉心微皺,見宋溫惜真的不打算追究,他反而有些疑惑。他瞥了沈悅一眼,心中有了些盤算,但他卻沒說什麼,而是問淄陽王:“還沒來得及問,王爺為何會出現在此?難道出兵一事,有了答案?”
淄陽王淡淡道:“出兵的事,我還要再想想。本王原本就不想乾涉太子之位的紛爭。臨川城又在邊疆,常年有外族騷擾。若是我領兵去都城,短則一兩個月回不來,長則有可能半年。若是臨川城無人守衛,被敵人趁機攻破,隻怕邊疆這條線,會潰不成軍。”
他頓了頓又道:“何況,誰人做太子,與我何乾?我在這臨川城,幾年也回不了一次都城,出兵助你,於我並無好處。”
“聽淄陽王的意思,是要拒絕我了?”晏望宸眸色一沉。
“本王還未決定,全看三殿下能給出什麼條件。”淄陽王淡淡道。
“若是我應允你,等我坐上太子之位,便召你回都城呢?”晏望宸試探地問。
淄陽王輕笑一聲,十分不屑道:“殿下難道以為本王是被貶到這邊疆的?錯了,本王是自請來這邊疆,並立誓此生再不回都城。我已對都城的一切都感到惡心,除了——”
淄陽王說著,又看向宋溫惜:“除了韓家。”
沈悅見淄陽王看著宋溫惜的眼神十分複雜,似乎帶著某種說不清的情愫。
她咬著唇思慮一番,不知想到了什麼,忽然柔柔地笑著開口道:“王爺似乎對宋姑娘頗有興趣,不如讓宋姑娘同王爺做個交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