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溫惜再出來時,屋外是萬裡無雲的晴空。她在溫暖的陽光之下輕鬆地伸了個懶腰,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。
除了她和淄陽王,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。
宋溫惜回到房中休息了片刻,心情一時有些低落。
她想了想,管淄陽王府的下人要了些酒。
絕情峰不適合釀酒,淄陽王也不喜飲酒,所以王府沒有什麼好酒,隻有普通的烈酒。
下人端來的烈酒又苦又澀,宋溫惜喝了一口,被嗆出了淚花。
她從前並不怎麼喝酒,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究竟有多少,待她喝到第三杯的時候,已經有些暈得看不清杯子了。
宋溫惜低頭看向腰間的香囊,嗤笑一聲。
她從前沒想到陳卿安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心機,他是在怕她懷上晏望宸的孩子。可是陳卿安想多了,晏望宸非常小心,不會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。
“宋溫惜,你在做什麼?一上午都沒看到你的人影——”晏時鳶的聲音噎在嗓子眼裡。
她推開門時,宋溫惜正坐在圓桌前,醉醺醺笑嗬嗬地看著她。
“公主!快來!”宋溫惜臉頰緋紅,朝晏時鳶揮了揮小手。
她麵前是已經空了的杯子,歪歪斜斜地倒在桌子上。
晏時鳶聞到了空氣中的酒氣,忍不住捏住鼻子,甕聲甕氣地說:“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?這酒好嗆人,一點都不香甜。”
“公主!來喝一杯!”宋溫惜朝她舉起空了的杯子。
晏時鳶嫌棄地看了她一眼,聞了聞她的杯子,撇了撇嘴:“這種酒也想讓本公主喝,好歹也來點下酒菜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