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得什麼?”宋溫惜隻覺得莫名其妙。
晏望宸似乎氣得不輕,他胸腔劇烈地起伏著,鼻腔中擠出一聲冷哼,掐著她的下顎,將她壓在床上,聲音低沉:“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。”
說著他咬住她的唇。
宋溫惜渾身一顫,昨夜的夢又回到腦海,與眼前的晏望宸重疊。
昨夜夢中她不是在為他解毒?然而昨日並不是初五,她怎麼會為他解毒?
宋溫惜一驚,猛地推開他,從床上蹦了起來:“我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,眼下還未到初五,請殿下自重!”
“自重?”晏望宸冷哼一聲,“你昨晚可是輕浮得很。勾引我的是你,將我推開說讓我去找沈悅的是你,說要嫁給陳卿安的還是你。你把我當什麼了?用完我就將我踹下床?”
“我......我把殿下踹下床了?”宋溫惜喃喃自語。她怎麼都想不起她說過那些話,做過那些事。
“現在我的尾椎骨都還在痛著。”晏望宸咬牙切齒地說著。
“昨晚......不是夢?”宋溫惜腦海裡閃過許多片段,她終於恍然大悟,下一瞬又驚得瞠目結舌,“昨,昨夜真的是你?我......我怎麼會......”
晏望宸聞言臉色更沉,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見她拉近自己,質問道:“怎麼?你以為不是我?那你以為是誰?!”
宋溫惜抓著他的手,討好地道:“不,不是......我隻是......隻是以為那是一場夢......”
她心中大駭,原來昨夜那竟不是夢,晏望宸真的來了。想到自己昨夜放浪形骸的樣子,她頓時羞紅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