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聞言皆是一愣,沈悅的笑顏僵住,她忍不住怒聲道:“傷病之人住在殿下帳中,這怎麼可以?何況,就算殿下的營帳足夠大,可是兩個女子......”
晏時鳶懶得理睬沈悅,直接打斷了她,衝將晚揮揮手,招呼道:“來,抬走。”
將晚一愣,看了看晏望宸的臉色。
見晏望宸點頭,他迅速地將宋嫣然抱起來走出了營帳。
“你......”沈悅氣急,可是她看向晏望宸冷著的臉,又連忙收起憤怒的表情,嬌笑著柔聲道:“這搬來搬去的,多麻煩殿下。”
“不麻煩,幾位姑娘早些睡吧。”晏望宸說著,不顧宋溫惜的掙紮,便拉著她離開了她們的營帳。
周書禮看了一眼麵如死灰的沈悅,嗤笑一聲,說:“哎呀,某些人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。自己上趕著想要去人家的營帳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......”
她邊說邊脫下外袍準備回到床上繼續睡覺。
晏時鳶眨了眨眼睛,歪著頭皺眉問:“晏望宸是雞?”
沈悅冷冷地瞪了一眼周書禮,一言不發地走到床邊。
她將宋嫣然躺過的被褥狠狠扔在地上,踩了兩腳:“晦氣!”
晏時鳶和周書禮都當她是空氣,沒有理會她的憤怒。
沈悅眼中閃過一絲寒光,她要去找那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