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望宸起身冷冷道:“不記得就算了,隻不過,我還沒問你,你酒量那麼差,那日還喝那麼多,究竟是為什麼?”
宋溫惜微怔,她想起那日她與淄陽王的約定,心中一酸。
她抿了抿唇,道:“沒什麼,隻是那日心情不好而已。”
晏望宸見她不想說,便也沒有追問。
“殿下,藥已經好了。”將晚的聲音從帳外傳來。
“端進來吧。”晏望宸應道。
將晚撩開簾子,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,垂眸道:“宋姑娘要的避子湯。”
宋溫惜聞言,臉頰頓時變得滾燙:“放......放那吧,我一會兒喝。”
晏望宸卻接過那裝著湯藥的碗,遞給她道:“湯藥自然是要趁熱喝。”
宋溫惜覺得有些奇怪,他有必要這麼著急讓自己喝避子湯嗎?但想了想,晏望宸一向謹慎,似乎也很符合他的風格。
這幾日他一直都非常放肆,不像從前還會抽身。眼下這碗避子湯,確實是不能再拖了。
於是她也沒有多言,接過碗,一口氣喝了下去。
“這藥......怎麼同從前的味道有些不同?”宋溫惜咂了咂嘴,蹙眉問。
將晚看了晏望宸一眼,連忙道:“哦,是因為這邊軍醫開的藥方有些許不同,不過藥效都是一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