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溫惜根本不在乎香芙怎麼惹到了沈悅,反正這個女人慣會挑起風波。以她對香芙的了解,香芙絕不可能故意惹事。
“宋溫惜!你給我站住!”沈悅一把從宋溫惜身後揪住了她的衣領,怒聲道,“這是哪來的野丫頭,我要讓她給我道歉!還有,你打了我,想這樣輕易就走?”
宋溫惜被衣領勒得喘不過氣,她不得不轉過身,打掉沈悅的手,冷聲問:“沈姑娘還想怎樣?香芙是我的人,無論如何,你打了她,我就要替她討回公道。”
沈悅的臉此刻肉眼可見地開始紅腫起來,她憤怒地說:“你都不問問你的下人做了什麼,就敢還手?”
宋溫惜隻覺得莫名其妙:“上次沈姑娘挨了我的巴掌,不也叫我還嗎?何況,香芙不是我的下人,是我的妹妹,沈姑娘放尊重點!”
香芙愣愣地看著為她和沈悅爭吵的宋溫惜,拉了拉宋溫惜的衣袖,低聲道:“宋姐姐,要不算了吧......這位姐姐撞到我,把辛辛苦苦熬了兩個時辰的燕窩銀耳羹撒了,所以她才會那麼生氣......”
宋溫惜一愣,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沈悅。
她此時才看到沈悅的腰間濕透了一片,還粘了不少燕窩。地上也是一片狼藉,青色的碗碎裂一地,裡麵晶瑩剔透的銀耳和燕窩都撒在地上。
她蹙眉道:“沈悅,現在是特殊時期,軍中將士的飯食都不夠吃,你竟還想著燉燕窩?”
沈悅卻輕蔑地冷哼一聲:“你懂什麼,這是我好不容易求將晚公子找來,特意給三殿下燉的。他辛苦操勞,自然要好好補補。”
宋溫惜隻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,她忍不住像晏時鳶一樣翻了個白眼,然後又回道:“燕窩金貴,你就更應該小心一點,這麼冒失做什麼?”
沈悅氣得瞪大了眼睛:“分明是那小蹄子突然跑過來撞到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