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將晚連忙跑了進去。
......
宋溫惜醒來時,竟然看到陳卿安坐在她床邊。他坐得筆直,正一臉凝重地看著她。
四處看了一圈,這也並不是自己的營帳,她想坐起身子,卻突然覺得一陣惡心。宋溫惜捂住嘴,忍不住趴在床邊乾嘔了起來。
陳卿安歎了口氣,等她緩過這勁,他才站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水。
“謝謝。”宋溫惜接過茶杯,清香的茶葉味略微緩解了她的惡心。
她放下茶杯,仍覺得有些暈眩,便問:“陳世子,這是你的營帳?我怎麼了?我睡了多久?”
陳卿安的眉頭自始至終沒有鬆開過,他臉上布滿陰霾,薄唇輕啟,吐出幾個字:“你有孕了。”
宋溫惜如遭雷擊,猛地抬起眼眸。
“你說什麼?”她虛弱得聲音都變得縹緲。
陳卿安沒有再重複,他知道她聽見了。他麵色沉如水,淡淡地問:“你準備如何處置?”
宋溫惜卻還沒回過神,難怪她這幾日總覺得惡心不適,癸水也晚了十來天。她原本以為是太過緊張,才會這樣,沒想到......
“怎麼可能?我一直戴著你的香囊......摘掉之後,我又喝了避子湯......我怎麼可能......”宋溫惜怎麼也想不通,到底是什麼時候失誤了。
陳卿安聽她提到香囊,眼中帶了一絲疑惑:“你還給我的香囊,裡麵是空的。”
“什麼?”宋溫惜再次感到驚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