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芙姑娘如何了?”陳卿安關切地問。
淄陽王將事情經過簡單地講給了二人聽。
軍醫替香芙把脈後,有些驚訝道:“怎麼會中了這毒?這毒少量服用可以打胎,若是大量服用,便會出現頭暈嘔吐、呼吸困難的症狀。”
宋溫惜顧不得許多,連忙問道:“此毒可能解?”
“若是往常,此毒不算難解。可是眼下沒有那麼多藥材,要配齊的話可能需要些時日。但......香芙姑娘恐怕撐不了那麼久......”軍醫擦了擦腦門上的汗。
“你需要什麼藥材?本王親自去找。”淄陽王沉聲道。
“我這就寫給王爺......”軍醫立刻從隨身的箱子中抽出紙筆,將所需藥材一一寫下。
淄陽王拿著軍醫寫下的藥方,匆匆趕出去,找來的自己人馬去最近的醫館找藥材。
軍醫收好藥箱,擦了把額頭的汗,道:“宋姑娘,此毒......中毒至深者,無藥可醫。香芙姑娘吃得不多,還可以用這藥方一試,可若是拖久了,恐怕也......”
宋溫惜的心猛地一沉,她忍著鼻尖的酸意,努力鎮定下來,對軍醫說:“謝謝軍醫。”
陳卿安沉吟片刻,擰眉問道:“溫惜,這毒為何會出現在香芙姑娘的飯食中?香芙姑娘的飯食,不都是你親自下廚的?”
宋溫惜看了一眼晏望宸,臉色不太好。
她此刻凝視著晏望宸的雙眸,說:“今日是宋嫣然下廚,她說,沈悅曾來過,同她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