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陽王看穿了她的努力,輕笑一聲:“不必著急,我們父女,來日方長。”
一股暖意湧入宋溫惜的內心。
他說,他們父女。
那是不是意味著,她從今往後,不是獨自一個人了?
宋溫惜眼底有些發澀,鼻尖也湧起一陣酸意。她原本以為,她留在絕情峰,麵對的會是苦寒無比的艱難生存。或許淄陽王還會將她當做奴婢使喚。
可沒想到,淄陽王竟然是她的親生父親!
她的父親還說,她想怎樣活著都好。
宋溫惜的淚水止不住地溢出,淄陽王一時間手忙腳亂:“怎麼哭了?孩子,本王說錯什麼了嗎?”
宋溫惜用袖子抹了把淚,用力地搖了搖頭:“沒有,我......謝謝王爺。”
淄陽王見狀,才微微鬆了口氣,他將包子又推到她麵前,道:“耽擱了許久,快吃點東西。馬上......又要上路了。”
宋溫惜點了點頭,吸了吸鼻子,拿起一個肉包子,咬了一口。
肉包的香氣溢滿唇齒,可她的胃卻一陣翻湧,忍不住俯身吐了出來。
淄陽王沒有絲毫嫌棄,立刻起身撫了撫她的背,微微有些惱怒:“都怪晏望宸這個兔崽子!”
下一瞬,他又有些擔心地問:“溫惜......這個孩子,你還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