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。”宋溫惜回答道。
晏望宸一愣:“死了?”
宋溫惜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說得太過輕巧,連忙裝作一副悲傷的神情,道:“生產那日,難產,血流不止。”
晏望宸啞然:“......抱歉。”
宋溫惜見他似乎買賬,偷偷鬆了口氣。
“原來你也是愛而不得之人。沒想到你竟也有如此坎坷的一段感情。”晏望宸歎了口氣,似乎和宋溫惜共情了。
“也?”宋溫惜敏銳地捕捉到晏望宸的用字。
晏望宸看向窗外,低聲道:“朕曾經失去過一個人,如今,不知是死是活。”
宋溫惜心一緊,她尷尬地笑了兩聲,問:“能讓陛下念念不忘的,必然是個妙人。”
“不。”晏望宸聲音驟然變冷。
“她不是什麼妙人,她隻是個狠心的女人。”他眼底又閃過濃烈的恨意,“若是讓我找到她......”
定是又要將她抽筋扒皮唄。宋溫惜暗想。這話她熟,他也不是第一次說了。
她連忙笑著勸慰道:“不過,往事已經過去,如今......如今臣已經釋然了,陛下,或許也該放下了。”
她都還沒有計較他追殺她的事情,他為何這麼記恨她?
晏望宸聞言,皺眉問:“那孩子多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