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,沈悅的父親,根本就是平武侯的人?!
宋溫惜立刻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淄陽王,淄陽王眉頭緊皺,道:“你若是這樣說,那本王倒是大概能猜到這些年他去了哪兒。”
宋溫惜也猜到了:“聽說趙遲語偷跑了出去,之後便再也沒有了蹤跡。沈悅的父親若當真活著,必然會去找趙遲語。”
而趙遲語,恐怕正在勾結平武侯的餘孽,暗中密謀刺殺晏望宸。
淄陽王一刻都坐不住了,他立刻起身,準備去追查沈悅父親的下落。
“父親。”宋溫惜叫住了淄陽王,“可是,沈悅畢竟是晏望宸的妃子,沈大人若是夥同趙遲語刺殺晏望宸,沈悅怎麼辦?若是她懷了身孕,沈大人又該怎麼辦?”
淄陽王眸色一冷,淡然道:“自然是......去父留子。”
說罷,他匆匆離開,留下宋溫惜一人在屋中。
宋溫惜怔住,腦中思索一番,似乎也合乎情理。
有了龍胎,晏望宸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。
隻是,三年了,沈悅的肚子怎麼一直沒動靜?以她的手段和心思,應該早就懷了孩子才對。
宋溫惜又想到了晏望宸醉酒時,欲言又止的話。
......
“我曾深愛過一個女子,可是我讓她失望,她便消失不見了。自從她走後,我對所有女子都失去了興趣,甚至再也不能......”他神色隱晦地頓住,終究是沒有說後半句。
......
再也不能什麼?宋溫惜忽然很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