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宋溫惜終究是沒有喝多少,隻抿了幾口。而晏時鳶已經幾杯酒下肚,下酒菜都顧不上吃。
“公主吃些菜吧。”宋溫惜夾了一筷子,放到她碗中。
一滴淚卻突然砸在碗中。
宋溫惜的筷子一頓,抬眼看去,晏時鳶輕扶著額頭,淚水一滴一滴地劃過臉龐。
“溫惜,你說......就算晏望宸肯將那條例廢了,林霜是不是也不會真心待我了?”她聲音有一絲哽咽。
宋溫惜放下筷子,從懷中掏出帕子遞給她,又輕歎一聲:“林霜還是在意公主的。”
不然,今日為何會那麼用力地將她丟出去?分明是吃醋了。
林霜或許是恨她困住自己,可也未必沒有愛。
隻不過晏時鳶當局者迷,她看不明白。
“他變得不同了。”晏時鳶捏緊了帕子,淚水愈發凶猛,“原先他溫柔有禮,如三月春風。可如今......是我毀了他。是我自私地想要將他強留在身邊,才會讓他那麼痛苦。”
“他一定是恨我了。”晏時鳶哭了起來。
她啜泣著拉著宋溫惜的袖子,道:“先前在絕情峰之上,我趁著和你喝醉酒,強要了他的清白時,他就恨我了。”
宋溫惜腦中一僵,她蹙眉問:“絕情峰?”
“先前在絕情峰......我同你一起飲酒......”晏時鳶吸了吸鼻子。
宋溫惜猛然想起那夜的事。
那夜她醉酒後,同晏望宸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,也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......
難道晏時鳶同林霜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