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與閆文靜在禦花園中相遇,此時路過晏時鳶的院子,便聊了兩句。
“該擔心的是你吧。”閆文靜的聲音冷冷的,“彆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動作。你擔心陛下當真如傳聞所言,有斷袖之癖,所以才讓翰林院那幾個老頭子針對沈溫淮。”
“姐姐說的這是什麼話,妹妹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?”沈悅溫溫柔柔地說。
閆文靜似乎是早就看慣了她這副虛偽的麵孔,冷哼一聲道:“你還是將心思多放在陛下身上,少去管旁人。”
說罷,閆文靜便帶著婢女們離開了。
沈悅站在原地良久,嗤笑一聲,低聲道:“不就是有鎮國公撐腰,待我懷上龍嗣,我看你還能囂張幾日。”
她甩了甩衣袖,也轉身離去。
晏望宸此時才輕輕鬆開了手。胸口的悶痛愈發強烈,他強撐到現在,整個人搖搖欲墜。
宋溫惜剛想要同晏望宸道彆離開,他的身子忽然就又壓在她身上,漸漸往下滑了下去。
宋溫惜大驚,連忙伸手抱住他,堪堪讓他倚著自己站住。
“陛下?”宋溫惜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樣的,試探性地叫了叫。
見他毫無反應,她才側過頭瞥了一眼靠在她肩頭的晏望宸。
隻見他臉色慘白,額頭微微冒汗,原本有神的鳳眼此時緊緊閉著,似乎是昏了過去。
宋溫惜這時才慌亂了起來。
她想將晏望宸扶回他的寢殿,可他又高又壯,她扶著他,簡直寸步難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