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淄陽王沉默半晌,皺眉問;“晏望宸當真沒有看穿你的身份?為何本王總覺得,他看小魚的眼神充滿父愛。”
“怎麼可能?”宋溫惜壓根兒不信。
父愛和晏望宸,似乎很難扯上關係。
“他看你的眼神也很怪。”淄陽王肯定地道。
“父親若是沒事,就將府中的花花草草修剪修剪。”宋溫惜有些無奈。
淄陽王如今算是過上了悠閒的生活。他遠離了沙場,又成日帶著小魚閒逛,很是怡然自得。
連宋溫惜看了都覺得有些羨慕。
淄陽王總算是轉移了話題,說起了正事。
“絕情峰來報,說這兩日薩疆同珈嵐鬥爭十分厲害,很快便要出分曉。”
“這麼快?那......誰獲勝的可能性更大?”宋溫惜問道。
“自然是薩疆,薩疆將士勇猛,善騎射,而珈嵐這些年曾經曆過一場怪病,原本就衰亡不少。”
宋溫惜皺眉:“那若是薩疆將珈嵐吞並,豈不是如虎添翼,勢力更加強大?”
“所以,我們不能讓薩疆贏。”淄陽王眸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我們要趁薩疆同珈嵐激戰之時,一舉攻入薩疆後方,讓他們措手不及!”
宋溫惜明白了淄陽王的意思,此舉就算不能一口氣吃下外族的幾大部落,能將最強盛的部落一舉殲滅,也能換來邊疆數十年的安寧。
“隻是,本王不日便要回到臨川城,屆時,該找誰幫你陪著小魚?”淄陽王思慮周全,此時已經開始擔心自己離開後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