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在臨川城這麼多年,戰事一向是本王自己做主,自然是放肆慣了。”淄陽王毫不在意。
陳卿安似乎也有些頭痛,他微微蹙眉,問:“淄陽王,你可有安排軍中的事務?”
“沒有。”淄陽王往車廂上一靠,“本王走得急,什麼都沒來得及安排,隻說要他們等著本王。”
宋溫惜隻想找塊桂花糕撞死。
她豈止是沒有低估淄陽王,她甚至還有些高估了。
馬車很快便回到了宮門口。
四人緩緩下了馬車,宋溫惜囑咐道:“父親,一會兒到了陛下麵前,該說什麼,不該說什麼,你可都知道?”
“知道。放心。”淄陽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。
宋溫惜見他如此,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囑咐他兩句。但淄陽王已經大步向前,走進了宮門。
宋溫惜隻得跟上前去。
一進宮,便看到宮人等在門口。見到宋溫惜一行人,宮人行禮道:“淄陽王辛苦了,陛下請您去書房一敘。”
“好,帶路吧。”淄陽王大大咧咧地說。
宮人卻看向宋溫惜,道:“陛下還說,沈世子就不必去了,還請沈世子快些收拾行囊,回到沈府。”
他就這麼著急趕她走?
宋溫惜心中燃起怒意,她壓抑著火氣,問:“可是,事關我父親,我自然......”
“陛下是這麼吩咐的,還請沈世子不要為難奴婢。”宮人堅定道。
淄陽王拍了拍宋溫惜的肩,道:“放心吧,本王不會有事,你先帶小魚回沈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