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宮中便傳來消息。
淄陽王因棄兵不管,私自返程,違抗軍令,死罪。即日打入大牢,等待三日後行刑。
宋溫惜聽完這消息,眼前一黑,險些昏倒。
“世子!”許皓連忙扶住她。
“怎麼會?為什麼這麼快?三日後便要......我要進宮,我要問問晏望宸究竟為什麼要這樣!”宋溫惜說著便要往大門走去。
“世子!你冷靜點!”許皓拉住她,“陛下要你七日內不可進宮,你忘記了?”
“我管他說什麼!”宋溫惜急得紅了眼眶,“退一萬步講,小魚也是他的孩子!若真要說起來,淄陽王是為了他的孩子才回來的!”
“難道你能將這事告訴陛下?世子,你現在可是男兒身!”許皓見宋溫惜失了智,提醒道,“若是陛下發現你是女子,那便是欺君之罪,到時候便是淄陽王白發人送黑發人!”
“那又如何?許多年前若是沒有父親帶我走,恐怕我也活不到今日!”宋溫惜毫不在乎。
“你不想複仇了嗎?”許皓怒聲問。
宋溫惜身子一僵,理智略微回來些。
可她的手仍在不停地抖。
忽然,她輕笑一聲,問:“那,我們去劫刑場可好?我們去把父親救出來,再想辦法替父親洗刷罪責。”
許皓的嘴唇微微顫抖:“劫刑場......一樣是死罪。”
“死罪又如何?”宋溫惜心中微微發狠,咬牙道:“那群老臣要逼死我的父親,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。就算我要死,也一定要將他們拉下水。”
說罷,她又朝大門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