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知情,他又怎麼會同意呢?
難道他真的不喜歡晏時鳶了?
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,淄陽王終於恢複了自由。
宋溫惜急切地跑下高台,又跑向淄陽王。
“父親!太好了,你沒事。”宋溫惜上下檢查了他一番,確認他沒有受傷,才放下心來。
“放心吧,陛下安排得萬無一失。”淄陽王說著,把手中的劍丟給鎮國公,道,“老匹夫,劍還你。”
鎮國公冷著臉接住他丟來的劍,冷聲道:“沒想到你竟還留了一手。”
“兵不厭詐,你征戰多年,怎會不知?”淄陽王搖了搖頭。
鎮國公咬了咬牙,道:“那又如何,還不是白乾一場,毫無封賞?”
“怎麼會白乾?如此換得邊疆十年平靜,本王也能安詳晚年。”淄陽王看了看宋溫惜道,“以後臨川城如何,就得看林大將軍的了。”
宋溫惜明白了父親的意思,但她心中還有些疑惑,便道:“父親,你在牢中受了苦,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隻有她和晏望宸知道,淄陽王在牢中什麼苦也沒有吃,每天愜意得很。
但做戲要做足。
“等等。”淄陽王擺了擺手,問鎮國公,“老匹夫,那封信,究竟是誰交給你的?那封家書,我分明是寄到了沈府,怎麼會落入你手中?”
鎮國公冷哼一聲:“我怎麼知道是誰?我的馬車剛行至宮門口,便有人上前將信遞了上來,我還沒看清長相,那人便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