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陽王隻好“嘿嘿”一笑,尷尬地理了理袖子,道:“為父......知道錯了。”
“祖父!”小魚歡快地叫著跑了進來。
淄陽王仿佛得救般,立刻站起來,撈起小家夥,抱緊懷裡:“祖父想死你了。”
“祖父,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?”小魚癟了癟嘴,要哭不哭的樣子。
“聽說小魚被壞人拐走了?可有害怕?”淄陽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小魚的肉手。
小魚點了點頭:“害怕,但是娘和漂亮叔叔,還有陳叔叔,來救我啦。”
淄陽王一頓,問宋溫惜:“陛下也出動了?”
宋溫惜點了點頭:“畢竟是在他寢殿丟的。聽他說,是因為禁軍中有叛徒,勾結薩疆人。”
“難怪他要嚴懲禁軍叛徒。”淄陽王甚是滿意,“我還以為禁軍隻是偷了老子的信件,沒想到,竟然是協助薩疆拐走了小魚。”
“祖父,你還會走嗎?”小魚眉頭緊蹙,嚴肅的模樣同晏望宸十分相似。
淄陽王露出一抹慈祥的笑,哄道:“祖父不走了,祖父接下來都在都城陪著小魚。”
宋溫惜微怔,問:“父親不準備再回臨川城了?”
“為父年紀大了,經不起折騰,這一次來回,折騰得本王的老腰都快折了。”淄陽王歎息道,“這天下終究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,如今你已經成長不少,林爽又被提拔為將軍。本王在臨行前,曾問過林霜,他說,他願意一直留在臨川城,守好我朝邊疆。”
宋溫惜沒想到林霜竟然會自請留在邊疆,難道,他真的不想回來見到晏時鳶了?
她正想著,沈府的大門被人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