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武藝再精進,也打不過那麼多禁軍。她擅長的箭術在此時也毫無用處,手無寸鐵,她根本敵不過宋溫惜。
如今她在宋溫惜破釜沉舟的攻勢之下,竟然漸漸落了下風。
“來人啊!救命——”趙遲語終於害怕,大喊出聲。
然而,一切都晚了。
牢籠本就窄小,她避無可避,終究被宋溫惜一把抓住。宋溫惜高高揚起發簪,用力紮在她的脖頸間,又猛地拔出了簪子。
鮮血頓時湧出,濺了她一臉。
趙遲語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宋溫惜。
她說不出話,隻能發出“咳咳”的聲音。
宋溫惜看著趙遲語臉上的生氣逐漸消失,血源源不斷地從她脖間湧出。
她沉聲道:“你不該威脅一個母親。”
趙遲語抖動了兩下,便咽了氣。她的雙目無神地望向一邊,至死都未閉上雙眼。
陳卿安和晏望宸聽到動靜,第一時間衝了進來。兩人都以為宋溫惜受到了威脅。
所以,但他們看到,宋溫惜如同地獄使者般,渾身是血,眸色陰戾地站在牢中,而玉才人卻咽了氣時,他們都睜大了雙眼,在原地愣了許久。
“沈溫淮。”晏望宸率先開口。
他怒不可遏,聲音止不住有些顫抖:“你都做了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