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陽王親自趕到關口去迎接他,陳卿安和宋溫惜也一同前去。
“溫惜,多日未見,你怎麼似乎瘦了些?”陳卿安細細打量了她一番,問道。
宋溫惜心虛地咽了咽口水,道:“可能是因為這幾日沒什麼胃口,吃得少了些。”
“少?”淄陽王忍不住回過頭,“你昨日自己獨自吃了一隻烤雞,還吃了許多甜瓜,哪裡少了?”
宋溫惜僵住。
她最近被晏望宸折磨得狠了,侍寢也是體力活兒,她一進書房就是一個半時辰,晏望宸又換著花樣地將她擺成奇怪的姿勢,讓她比練劍都要累上許多,晚膳自然也吃得多了些。
可她不可能將這些告訴淄陽王,更不可能告訴陳卿安。
陳卿安聽了,忍不住笑彎了眼,問:“最近累到了?能吃是福,多吃些也好,隻不過,當心積食。”
宋溫惜忍不住瞪了淄陽王一眼,然後尷尬地對陳卿安道:“許久沒見到你,陳世子最近應該也很忙吧。”
陳卿安點了點頭:“先前抓了許多人,審出許多事,這一件件一樁樁,都要整理歸檔,花費了不少功夫。”
原來如此,難怪這段時間都沒見到他。宋溫惜心中暗想。
忽然,一陣馬蹄聲漸漸靠近,逐漸響得仿佛震耳欲聾的鼓聲。
三人翹首望去,隻見林霜騎著一匹雪白的戰馬,一身銀色鎧甲。他身後是輕甲騎兵,馬匹掀起塵土,讓他的身影看不清晰。
“林霜終於回來了。”宋溫惜看著遠處馬背上的身影,低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