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賬?她有什麼賬?宋溫惜一頭霧水。
但她還是噤了聲。
裕王有些感激地看了宋溫惜一眼,低聲道:“臣弟不是這個意思......臣弟的意思是......”
他深深吸了口氣,此生彆無所願,唯有悅兒,是臣弟想要爭一爭的。原本以為,悅兒嫁給了皇兄,皇兄會好好待她,可她日日夜夜獨守空房,未曾被滋潤過......”
“晏瑾!”沈悅回過神,怒聲打斷他,“休要胡言亂語!我是不會同你走的。”
說罷,她的手輕輕撫上晏望宸的膝蓋:“陛下,求陛下賜臣妾打胎藥,臣妾......臣妾不要這個孩子!”
宋溫惜微微挑眉。
她倒是乾脆。
“悅兒!”裕王神情受傷地將她拉起,“你怎麼能不要我們的孩子!”
“裕王自重!”沈悅推開他,看他的眼神仿佛看一隻螻蟻,“本宮是陛下的人,是你的皇嫂!你怎敢肖想本宮?!”
“夠了。”晏望宸滿是鮮血的手輕輕在石桌上扣了扣,他抬眸看向裕王,“晏瑾,朕成全你。”
裕王麵色一喜,可沈悅卻不可置信。
“陛下要將臣妾送人?臣妾的臉可是為陛下毀容的!”沈悅激動地撫上自己的臉。
可是,她臉上那道疤,在用了宋溫惜的藥之後,已經淡得看不清。
她拚命在臉上摸索,卻找不準傷疤的位置。
晏望宸開口道:“朕已經給過你你想要的日子,如今,朕不願為了你,與晏瑾翻臉。更何況,如今你又懷上了晏瑾的孩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