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當真是豪爽,定能合我們珈嵐王的胃口!”穆珈勒誇讚了兩句。
他頓了頓,又道:“隻不過,我們珈嵐與你們還是有許多不同。珈嵐唯有男子可以參與宴席,女子都要在一旁侍奉。即使是王妃,也不能與男子平起平坐。”
這是給個甜棗又甩個巴掌?
宋溫惜眉心皺了皺,隱約覺得穆珈勒似乎想壓晏時鳶一頭。
而居於高位的晏望宸聽了穆珈勒的話,隻是微微勾了勾嘴角,沉默地喝了一口酒,絲毫沒有幫晏時鳶說話的意思。
他的皇姐,他都很少惹,這人居然不怕死,那就讓他死個明白。
但晏時鳶的臉已經冷了下來:“是麼?看來珈嵐的男人都不是君子。待本宮嫁過去,定要好好整治整治珈嵐的風氣。”
“珈嵐是靠武力和膽量說話的,女子什麼都不如男,自然是沒有話語權!”穆珈勒輕蔑地看著晏時鳶,“公主養尊處優慣了,到了珈嵐,可得好好學學珈嵐的規矩。”
“原來珈嵐是如此粗鄙不堪的民族,你們不比智慧,隻比武力,不會是因為你們沒有智慧吧?”晏時鳶恍然大悟,“難怪這麼多年都無法吞並薩疆,還得要我們出手才行。”
穆珈勒卻並不惱火,嘲笑道:“公主,智慧算什麼,到了戰場上,還不是看誰勇猛!”
“使者該不會認為,本宮的膽量不如你吧?”晏時鳶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。
宋溫惜暗叫不好,她知道晏時鳶這是生氣了,接下來定然是要有什麼幺蛾子了。
果然,晏時鳶又道:“不如我們現在就比試比試?”
穆珈勒反而來了興趣:“如何比試?”
“林策......”晏時鳶喊到一半,意識到如今已經不能這麼大大咧咧地喊林策的名字,便又改口道:“林將軍,可否請你取來你的弓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