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在這吹風?”晏望宸走了出來,站在她身旁。
他脫下了自己的披風,罩在她身上。
“陛下,不......”
“明日再還給朕。”他淡淡道。
說罷,便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宋溫惜愣了愣。可是......明日不上朝啊。不上朝她便也無需進宮,如何還他?難道要為了這披風,特地進宮一趟?
她看著晏望宸走遠的背影,張了張口,還是認命地裹著披風,朝宮門走去。
......
次日一早,宋溫惜被晏望宸召進宮中。
她以為晏望宸隻是想要讓她歸還衣物,怎知他竟然真的有正事同她說。
“昨日晏時鳶那樣一鬨,穆珈勒算是消停了些。這段時間他住在都城,聽說是頤指氣使,對服侍的婢女動手動腳,很不規矩。”晏望宸書寫著什麼,頭也不抬地道。
宋溫惜想到昨夜穆珈勒對晏時鳶無禮的態度,可以想象他這段日子在都城有多麼離譜。
“那......陛下昨日是想警告一番穆珈勒?”宋溫惜揣測道。
晏望宸放下了筆,揉了揉眉心,道:“不隻是警告,昨夜將晚來報,說查到了穆珈勒正在商談買兵器的事。”
“買兵器?”她有些不解。
“珈嵐地處偏僻,不似我們有許多鍛造兵器的原材,所以穆珈勒此次前來,並非隻是來商談和親之事。”晏望宸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