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。”宋溫惜抬眸瞪了她一眼,然後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,“臣不知道公主在說什麼,臣叫沈溫淮......”
“行行行知道了。你倒真是小心,也不知道究竟要瞞到什麼時候是個頭。難道,你要一直以男子的身份示人?小魚這麼小,對男女的區彆會混淆的吧?”晏時鳶蹙眉道。
這倒是說到了點子上,小魚現在年紀還小,沒有男女的概念,可若是等他再大些,恐怕就沒這麼好糊弄了。
她又該怎麼和他解釋呢?
宋溫惜心中惆悵,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對了,沈世子,沈悅的事情本宮聽說了。”晏時鳶壓低了嗓音,問,“她居然被打入了冷宮,而鎮國公和丞相都沒有任何異議......這是你謀劃的吧?”
她好奇地追問:“你究竟做了什麼,竟然讓沈悅入了冷宮?”
宋溫惜猶豫了片刻,她還是覺得這件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於是她淡淡道:“隻是讓她做了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,等事成了再同公主細說。”
“事成?打入冷宮還不算完?”晏時鳶瞥了她一眼。
宋溫惜又抿了口酒。
冷宮這個懲罰,未免也太輕了。她要沈悅得到希望,又失去希望。
似乎是看不慣她這麼慢吞吞地享受佳釀,她嫌棄地道:“你養魚呢?喝這麼慢。”
然後她揚聲道:“翠竹,給本宮把柳樂師和鄭樂師叫來!”
宋溫惜睜大了眼睛阻攔道:“公主不是說了,隻要我陪公主飲酒,公主便不再叫樂師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