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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記住了,不許將朕的計劃告訴林策和晏時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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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抿了抿唇,擠出笑容道:“公主,林將軍說野兔不合公主胃口,特意為公主抓了野雞回來,公主要不......出來吃兩口?”
她強調了“特意”二字,夠隱晦了吧?
可是晏時鳶卻苦笑了一下:“他這是怕我餓著自己,撐不到去珈嵐?”
宋溫惜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。
她怎麼會這樣理解林策的行為?無論怎麼看,林策也不像是不在乎晏時鳶的樣子。她甚至都懷疑晏時鳶的眼睛是不是和自己的不同?
難道,這就是當局者迷?
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說,隻能拍了拍晏時鳶的手,道:“公主,車到山前必有路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這話聽上去很假,對於晏時鳶而言,恐怕與撓癢癢無異。但這卻又是真的。晏時鳶以為自己的命局已定,與林策再無可能。
殊不知,晏望宸還有彆的打算。他從未想過要真的犧牲她,來換取江山的和平。
晏時鳶知道她在安慰自己,笑了笑,道:“你還有空擔心我,這一路走來,你與晏望宸同乘一輛馬車,豈能安然隱瞞身份?”
宋溫惜抿了抿唇:“其實......他......已經發現我是女子。”
“什麼?”晏時鳶一個挺身坐直了身板,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有段時日了。”她回道。
晏時鳶瞪大了眼睛:“那......他知道你是......宋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