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乾淨後,宋溫惜擦乾身子,重新穿上衣袍,抿了抿唇,道:“下次臣還是自己洗吧,不敢勞煩陛下。”
總不能這一路都這樣沐浴。
晏望宸也從河中緩緩走了出來,皎潔的月光照在他的酮體上,將他糾結的肌肉照得分明。她不好意思直視,便撇過頭去。
他張開雙臂,道:“幫朕擦乾。”
“什麼?”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。
“快些,不然朕受涼了怎麼辦?”他威脅道。
“哦。”宋溫惜隻好幫他擦拭身體,仔仔細細,一絲不苟。她越擦臉越紅,因為經常觸碰到不可描述的地方。
晏望宸忽然披上外袍,簡單地係上了腰帶之後,便拉著她一同往他的營帳走去。
“陛下......臣......臣的營帳,在那邊......”她磕磕絆絆地跟著他。
“噓。”他示意她噤聲。
進了他的營帳,他將她甩到床上,然後又將外袍解開。
“陛下這是做什麼?”她心中一緊,翻身想要坐起。
他卻已經將她按住,眸中滿是翻天覆地的欲望:“朕還沒有結束。”
宋溫惜還未來得及說話,便被他鋪天蓋地的吻堵住了唇。她不滿地嚶嚀出聲,他卻絲毫不為所動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仍舊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,而她已經疲憊不堪。
早知如此,她就不該聽信他的話。
宋溫惜昏睡過去之前,迷迷糊糊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