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竹竿猛地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,在她麵前比劃了一番,眯了眯眼睛,問:“既然你不是那小皇帝,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!”
“我......我其實是他的皇弟!”她故作鎮定道。
出門在外,身份可以自己瞎編。反正他們恐怕也無處核實。
“弟弟?你是裕王?”絡腮胡撓了撓頭,“情報沒說那小皇帝帶裕王出來了啊?”
“本王是偷偷跟來的,皇姐要出嫁,本王想來看看。你們將我捉走,我皇兄定會來尋我,到時候......”
“西刺,如果他是那小皇帝的弟弟,可以當做談判的籌碼!”絡腮胡道。
那個叫西刺的瘦竹竿,惡狠狠地盯著宋溫惜,說:“你當真是小皇帝的弟弟?聽說那裕王力大無窮,我瞧你,怎麼這麼瘦弱?”
“那都是傳言,本王畢竟是皇子,總得有些本事。”宋溫惜胡編亂造。
她必須得有點用,否則,隻怕眼前這兩人會直接將她宰了省事。
西刺摸了摸下巴,瞪了一眼宋溫惜,道:“你最好沒有誆騙我們,如果到時候對央吉大人一點用處都沒有,你一樣是個死!”
宋溫惜連連點頭。
能活一時活一時,總好過現在就被他們一刀殺死,荒野拋屍。
等到了他們的據點,再見機行事。
馬車顛簸地走了四十多裡地,才終於停了下來。
宋溫惜被他們拉下馬車,眼前一片燈火通明。空曠的草坪上,搭建了五六個帳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