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悅的孩子究竟是怎麼懷上的,你最清楚不過。”他怒聲道。
她心中發虛,但仍舊強裝鎮定,冷笑一聲,反問道:“那......難道裕王起兵謀反了?”
“那個廢物!他不敢!所以......”沈照知眼底閃過一道精光,“隻能老夫親自率兵前來,解決後患。”
宋溫惜的心微微一鬆,看來,裕王還是估計手足情分,並未答應沈悅起兵造反。
“朕找了你許久,你既然親自送上門來,朕便沒有放走你的理由。”晏望宸似乎很快便調整好了神情,淡聲道。
沈照知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,他的劍指向晏望宸,道:“彆以為老夫不知道,你重傷急需回都城醫治,用不了武功。這些銀甲兵又剛經曆一場惡戰,恐怕鬥不過大皇子留下的黑甲衛。”
他厲聲道:“老夫今日便讓你葬身於此!”
說罷,他衝向晏望宸的馬車。
黑衣人為他殺出一條路,他舉劍朝晏望宸刺去。
宋溫惜一驚,剛要將手伸向晏望宸的劍,卻被他按住了手。
他冷冷地看著她,那目光讓她十分陌生,仿佛在看一個不相乾的人。
她不解地看向他。可她的餘光瞥到,沈照知的劍馬上就要刺到他。她不能拔劍,沒有武器,便隻能撲到他身前,將他護住。
晏望宸一怔,連忙攬住她的腰,將她往後拉了拉。
下一瞬,一把閃著寒光的劍打開了沈照知的攻擊。
“你......你怎麼會在這裡?!”沈照知震驚地看著護在晏望宸和宋溫惜麵前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