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被重重地關上,晏望宸抿著唇,抬起銳利的鳳眸,看向宋溫惜:“你都和她說了什麼?”
“沒什麼,隻不過在房中待得無聊,同公主閒聊兩句。”宋溫惜站起身,默默地向後退了一小步。
察覺到她的後退,他眸色更冷:“你在躲朕?”
他緩緩走到桌邊坐下,瞥了一眼她身上的青衣,冷笑一聲:“怎麼,還想跑?”
“臣不敢。”宋溫惜想到晏時鳶的話,越是執拗,他便會越生氣。
她瞥見晏望宸的袖口和領口沾了點點血跡,便殷勤地上前,柔聲道:“陛下衣服臟了,臣幫陛下換件衣裳吧。”
她剛伸出手,便被晏望宸一把抓住。他的手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腕,手上的青筋暴起,似乎要將她的手掐斷似的。
“陛下,疼......”宋溫惜忍不住掙紮起來。
晏望宸嗤笑一聲,道:“沈溫淮,你可知,這是誰的血?”
“誰的?”宋溫惜下意識問。
“沈悅的孩子......沒了。”晏望宸輕輕吐出這句話,“禦醫說,她是中了毒,這毒十分罕見,都城內恐怕尋不到,唯有絕情峰之上才會有......這件事,究竟是否與你有關?”
宋溫惜並不意外,這本就是在她計劃中的事情。隻不過,她沒想到,宮中的禦醫竟然能知道那毒來自絕情峰。
但她不可能承認,便冷聲道:“陛下懷疑臣,可有證據?”
晏望宸放開了她,冷冷地威脅道:“朕不過是想給你個機會,讓你自己坦白。若是讓朕查到是你做的,朕饒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