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溫惜眼眶微微發紅:“陳卿安,你不是說,不會有事麼?”
陳卿安輕咳了兩聲,苦澀地扯了扯嘴角:“總不能讓皇後娘娘挨板子。”
她前段時間剛在牢中把身子搞得虛弱不堪,此時恐怕還沒養好,這板子若是打在她身上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你讓開!我要帶卿安回府了。”閆文靜毫不客氣地對宋溫惜道。
宋溫惜上前,將手中的膏藥遞給閆文靜,道:“閆姑娘,這是我府中特製的膏藥,能讓陳世子好得快些......”
閆文靜不等她說完,便將她手中的膏藥打落,然後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。
閆文靜畢竟是將門之女,力氣大得很。宋溫惜被扇得側過臉去,嘴角被牙齒勾破,滲出血來。
“閆文靜!你乾什麼!”陳卿安按住閆文靜還想再揚起的手,怒聲道。
“宋溫惜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。彆以為你坐上皇後的位置,我就怕你!我忍你很久了。”閆文靜被陳卿安攔著,嘴上卻還不依不饒。
“先前我嫁給晏望宸,你同我搶他,現在我要嫁給陳卿安了,你還要來連累他?你安得什麼心?誠心與我作對?”
“你滾啊!”她怒吼著掙脫了陳卿安的手,抽出了腰間的馬鞭,朝宋溫惜甩去。
陳卿安身上有傷,沒來得及阻止,眼看馬鞭就要甩在宋溫惜身上。
宋溫惜緊緊閉上雙眼,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。
她等待著馬鞭落在身上,傳來一陣劇痛。
但是,一個人影忽然一閃,擋在了她麵前,徒手抓住了甩來的馬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