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......”
其中一個年輕清俊的小廝麵上陪著討好的笑,還未出言就被陳主管重重打斷。
“這個時候彆嬉皮笑臉喊我叔父!”
“這天乾物燥的,走火不也是正常事。前幾日王大人家就走了水,燒得比咱們府邸很多了。”
那小廝先默默住了口,隨後還是忍不住道。
“你是豬腦子嗎?”
陳主管回過頭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訓斥那小廝。
“咱們公主什麼性子你不知道?她要一個說法,你沒說法給她,我們大家都得完!”
“就是。有一個人出去擔了這個責,總比整個府都挨罰要好。”
有人在一旁附和。
“公主已經認定是有人要火燒書房,是故意的。這會子誰敢同她說是意外,誰就不想活命了。”
“那日上午,哪些人提了油桶路過?”
陳主管深吸一口氣,問。
從人群裡走出幾個唯唯諾諾的下人。
陳主管正想發問,那幾個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,旋即十分不平地道:“陳主管,就算油是咱幾個提的。若真按公主的想法,是有人要火燒書房,那總有人趁我們不備,偷偷朝牆根潑油,怎麼能賴咱幾個呢?”
“燒了公主的書房對我們有什麼好處!”
最先說話的小廝不服,爭執。
“那可不一定。誰不知這長公主府藏有珍寶最多的地方就是書房。那些字畫隨便盜一個,比盜公主的首飾賺多了。”
“定是你這廝起了壞心思,所以才放的火!”
提油桶的順勢推斷。
“行了!”
眼看眾人要再度爭吵起來,陳主管一聲斷喝,隨後道:“我有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