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書裡的朝代背景,正是一個時局動蕩的時候,很多人都將希望放在了邪術玄學上麵。
能出現這類傳聞,相當於都市怪談也不奇怪。
“那出事的女孩叫什麼名字?”
江行簡問。
“具體的名姓小人也不清楚了。不過小人記得,那個女孩似乎姓......傅?”
“傅?”
沈書瑤和蘇宴安對視一樣,顯然都想到了那位傅姑娘。
“女孩長什麼樣?”
沈書瑤繼續問。
那打手形容了半天,沈書瑤聽著那身量長相,不知為何,都好似在說那個傅姑娘。
難道說,當初那跳進河裡的,就是傅姑娘?
“如果是傅姑娘,為何要大費周折和我們說她母親去世、父親要嫁妹妹的事,但半點不提自己當過河伯新娘的事?”
江行簡不解。
“會畫畫嗎?”
蘇宴安將紙筆遞到了那打手手中。
打手點點頭,憑借記憶,不多時就描繪出了一個人形來。
“在衙門當差的,或多或少都會一點。”
對上沈書瑤驚詫的目光,江行簡解釋道。
畢竟,如果遇到通緝犯,要很快在百姓的描述裡畫出那通緝犯的模樣。
否則極容易失去第一手線索。
“這不就是那日我們見到的傅姑娘麼?”
借著月色,沈書瑤拿起畫紙,越看越像。
“你們見過!?”
這話一出,那打手簡直更加害怕了。
“難不成,死人真的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