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知道,母親將她許配的那人,性子惡劣得很。
隻是,她更明白,自己無力反抗。
歎了口氣,將手中的針線活隨意丟在桌上,溫向晚決定出去走走散心。
“快點,給爺們表演個。”不知不覺間走到河岸邊,溫向晚無意撞見了一幕。
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,驚恐地從屋子裡跑出來,慢慢地挪到了河邊。
“你有本事,就跳下去。”男子明顯是喝多了,大著舌頭道:“不然你今天,就必須從了爺幾個。”
“你們乾什麼!”本能地,溫向晚看不下去,衝上前道。
“喲,這不是我的小媳婦麼?”借著月光,溫向晚看清了來人,對方也認出了溫向晚。這個令溫向晚作嘔的男人,正是她的未婚夫。
“還沒成親呢,就想管我?”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,忽然間眼中露出了凶狠的光芒:“正好,你兩一起陪爺玩玩。”
男人伸出手,剛想扯溫向晚,便感到一陣劇痛。
“誰?”強烈的刺痛感讓男人的酒都清醒了大半。一支箭落在了溫向晚的腳邊。
“把你的臟手拿開。”一個冷靜沉著的聲音傳來,繼而,高大的身影將溫向晚擋在了自己的身後。
“沈之言!”仿佛絕境中抓住的唯一一絲光明,溫向晚懸著的心放了下來。他總是,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。
“你!”握著被箭劃傷的手,手無寸鐵的紈絝子弟縱是不服,也隻有忍氣吞聲。畢竟,對方可是穿戴整齊,手裡還拿著一把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