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3章
這一下溫向晚這麼一說，簡直就是驗證了沈書瑤的猜想！
沈之言，是人偽裝的。
不是溫向晚的初戀！
“沒錯。現在的沈之言是假的。真正的沈之言早在當初就已經死去了。”
哪怕過去了很多年，溫向晚也能接受沈之言不在的事實。
然而當他提到這句話的時候，心仍舊是疼的十分厲害。
“溫小姐......”
沈書瑤能夠感到溫向晚的落寞。
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，隻能沉默著聽溫向晚繼續說。
“如果我沒有猜錯，用人皮去易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，最早就是這個假的沈之言發現的！”
頓了頓，溫向晚對沈書瑤道。
這個沈之言的來曆他們還不是很清楚。
可以確定的是，可能是原本沈之言身邊的人。
不然不可能那麼清楚沈之言的舉手投足，也不會那麼清楚沈之言已經死掉了。
“既然範圍都這麼縮小了，姑娘還沒有一個概念範圍嗎？”
沈書瑤試探著問。
“我心裡想到過一個人。”
溫向晚對沈書瑤道。
那就是沈之言自幼同一個村落的，康尋。
這個叫康尋的，自生下來開始就像一個女孩一般清秀。
容貌聲音都是一頂一的好。
那會子家家戶戶都窮得很，康家想過要將這個男孩送到青樓裡當小倌。
後來康家的老人覺得這樣做實在太過有辱家裡的聲明，這才善罷甘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