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你們來到了私塾,就應該服從管教,一切聽從安排!否則——”
首領目光冷冷一瞪,眾人看見了那首領手中的刀斧,一個兩個也是根本就不敢說話了!
“你要是不想殺人也可以,我可以給你換一個懲罰方式。”
下一刻,那個首領像是想明白了一般,對著那個求饒的人說。
“什麼懲罰方式?”
儘管心中明白,換個方式可能對自己更加不好,男子還是抱有最後一絲希望,詢問。
“把你自己的手給砍了。”
首領一張口,所有人都麵色驟變!
“這是?這......”
下一刻,那個男人像是才回味過來首領的意思。
“這個不用殺人,隻需要你左手拿著這個板斧,對著你自己的右手重重地砍一刀就好了。”
“大人,大人我以後還要回去做工,我這個手要是被砍掉了,我還怎麼養家糊口!”
男人連聲說。
“怎麼,不願意砍?一而再再而三的討價還價,你已經違背了私塾裡麵的其他規定!”
首領嗬斥了一聲,那個男人一縮脖子,看起來恐懼到了極點。
蘇宴安知道,這個首領恐怕和京城裡麵一些專門喜歡審訊人的獄卒們一樣。
他們的內心有著不一樣的喜好。
特彆喜歡看著彆人恐懼,從而覺得自己掌握了生殺予奪的大權。
蘇宴安不明白這些人的想法,他隻覺得有些時候掌握了太多的權勢,簡直就是如履薄冰。
他根本不覺得在京城裡的日子,比現在出來微服私訪看著各地的情況了解民生要好。
要那麼多的大權有什麼用,看著彆人恐懼又有什麼意思。
這些年他看過的見過的彆人求饒,恐怕比眼前這個耀武揚威的男人吃的鹽還要多。
想到這,蘇宴安近前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