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素汐好笑地戳了戳春花的臉,問:“怎麼。我都不肉疼,你肉疼了?”
“倒不是奴婢肉疼,奴婢隻是覺得那對耳墜子的色澤款式都很襯姑娘。您戴著就和仙女兒似的。”
還仙女呢......
“好好好,下次我不送耳墜子了,送彆的。”
“不用送彆的。”春花拍了拍腰間的荷包說,“姑娘您看,奴婢的身上都會帶著一些碎銀子。下回您想要賞人,可以直接叫奴婢給銀子。”
染素汐說:“銀子有銀子的好處,物件也有物件的好處。物件她不會輕易地拿去換錢,她更能時常看到,也更容易提醒她我這裡有油水可撈。 ”
春花想了想,說:“姑娘您是想收攏王婆子?”
染素汐笑笑,沒有說話。
用金銀首飾就能收攏的人,今日為你所用,明日就會為他人所用。
染素汐不是要收攏王婆子,隻是想多些眼睛和耳朵。
王婆子說的故事雖然有誇大的嫌疑,但真真假假,假故事的基礎都是真的關係。
就如在雲淮的時候,師傅曾教過她們,若想得到男人的愛,得先讓男人覺得自己愛上他們。
可,完全虛偽的感情,很容易被拆穿。
若是你實在愛不上他的人,可以單單愛他的臉,他的身體,或是他的錢......
染素汐又想到另一件事情——當初江韶明明和她說過,沒來得及賣掉她的賣身契就被下人給架回了府。那昨日的花樓龜公,是怎麼一回事?
“春花,你知道那日在偃月湖,是誰救的你嗎?”
春花搖頭,“奴婢被救的時候已經暈過去了。”
“你醒來的時候,還是在流杯軒的耳房?”
“是呀。說起這個,姑娘,奴婢和您說,流杯軒的耳房裡除了奴婢還有兩個被綁得和肉粽一樣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