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敢沒有通傳,擅自闖入主子的院子?”
“老奴......老奴也是彆無他法啊。老奴的積蓄本就少得可憐,前幾日就將大半花去做了您說的藥包。
老奴不像是卓丫頭,父母健在,無兒無女。也不像她經曆了一場誤會,平白多了一半的月例......
姑娘,老奴若不是實在捉襟見肘,老奴是如何都不會這般來煩姑娘您的啊。”
染素汐見馬婆子說完,緩緩開口:“你們全都和馬婆子一樣,這個月突然被罰了月奉?”
“姑娘,她們是陪老奴來的。”
“陪?”
“老奴嘴巴笨,大夥是擔心老奴像上次一樣說不明白,平白受了委屈,才陪老奴一道過來的。”
染素汐思忖片刻,說:“我知道嬤嬤您曾經奶過二爺,如今做這些灑掃的粗活累活確實是不妥。這樣吧,我給嬤嬤安排個其他的去處如何?”
馬婆子眼睛亮起。
她不由自主地揚著下巴輕輕晃了晃腦袋,眼底滿是無聲的得意。
似乎在說:我就說了吧,染姑娘絕對會給我這個麵子的。
“嬤嬤覺得對你來說,多少月例才夠用?”
老手忍不住在身前興奮地搓了搓:“和水霜一般,應該就夠了。”
“水霜可是我芙蓉榭的一等丫鬟啊。”
“是啊。姑娘仁善,才會允許水霜在榻上躺了半個多月,還穩拿著一等丫鬟的月例。姑娘您放心,若是老奴來了芙蓉榭,一定會儘心儘力,將您當自個兒的閨女來照顧。”
春花忍不住皺眉。
哪裡有一個婆子說要將主子當作閨女的?
這不是明擺著大不敬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