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以品行來說,她足以與二爺相配。
心口又開始發悶。
這一夜,染素汐沒有勉強自己看賬目,喝了補藥就早早就上了榻。
月影斑駁,床幔翻轉。
染素汐正在床榻上苦苦輾轉,似有感應一般,兀的睜開眼,瞬間撞上了一雙清潤無波的眸子。
她瞪了瞪眼睛,騰地坐起身側頭看去,隻見春花睡得安穩,還磨著牙。
“二爺,您是來為薛二姑娘尋仇的嗎?”
“江某是為了自己而來。”
也是,薛二姑娘遲早會入宣平侯府。薛二姑娘的事,便是二爺的事。
“二爺打算如何?”
她的嘴唇有些顫抖,小鹿般的杏眼裡泛起一層霧氣,
江聿謹說:“姑娘既然知錯,便為江某上藥吧。”
染素汐一愣,這才發現他的右手上多了一個牙印。
“這是......”
“姑娘咬的。”
“小女咬的分明是自己的唇。”她不禁抬手摸了摸下唇,眉頭微動。
嘴唇有些腫,可是,怎麼會沒有傷口?
目光忍不住瞟向他的手上,那道觸目驚心的牙印。
江聿謹兀自打開藥罐,放在染素汐的被子旁,“因為右手受傷,江某已經好些日子沒寫奏折了。再這麼下去,估摸著就得提前卸職歸鄉了。”
染素汐震驚:“這......真的是小女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