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衣衫儘解,是為了勾引二爺。如今被另一個女子這般打量,染素汐羞恥得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,整個人都紅透了。
她手忙腳亂地遮擋著身前的chun光,一邊想要蹲下去扯狐裘。
奈何白蘞抓得她太緊。
染素汐又羞又窘,聲音裡還帶了幾絲惱怒:“白蘞,你鬆手。”
聲音拔高:“你弄痛我了,白蘞,鬆手!”
或許是她太用力了,尖利的指尖劃傷了白蘞的手背。
白蘞“嘶”了一聲。
江聿謹神色微變,“怎麼了?”
染素汐:“二爺,您讓她放開......”
話未說完,她的身子就是一個踉蹌,狠狠倒在了狐裘之上。
江聿謹擔憂地握著白蘞的手腕:“我看看。”
白蘞彆扭地抽回手,垂眸道:“爺,您還是快看看染姑娘吧。”
江聿謹神色微僵,垂眸看去,在染素汐的臉上頓了頓,才緩緩伸出手:“江某扶姑娘起來。”
他的聲音依舊溫潤清冽,卻像是一把把尖針,密密匝匝地刺入染素汐的心口。
她覺得胸腔悶悶的,像是被人一點一點地抽去了所有的空氣,悶得窒息。
江聿謹見她染素汐愣愣的,長眉微動,彎身用狐裘將她裹了起來。
“二爺等的人不是小女,對嗎?”染素汐顫聲問。
江聿謹手臂一僵,沒有回答。
染素汐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。
閉了閉眼,努力扼住想要滾出的淚水:“勞您放開。”
“讓白蘞給你施針。”
“小女自小就泡在養身的藥罐子裡,不需針灸也能好得起來。所以,就不勞煩白蘞姑娘了。”
她從江聿謹的懷裡掙脫,不顧羞恥,一件一件將脫掉的衣裳穿了起來。
然後,規矩地行了一禮,走出了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