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聿謹說：“這倒是個大工程。”
“就是知道有些麻煩，小女才會......”染素汐捂住唇。
江聿謹似笑非笑地說：“才想通過那些來同江某討價還價？”
既然說漏了嘴，染素汐也就直說了：“二爺，這不叫做討價還價。隻能，隻能算是女婢用自己做交換，求您憐惜。”
還真是會說。
“可是現在......”
染素汐不給他機會反駁，忙道：“您看也看了，摸也摸了，就大發慈悲地幫一幫小女吧～”
江聿謹深深地盯著她的臉，清清淡淡地問：“姑娘以前也都是這麼和人做交易的？”
“沒有，之前在雲淮小女隻需要學好功課就行。”
“那同韶哥兒呢？”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語氣裡的酸意，“江某記得，姑娘與韶哥兒十分不對付。那韶哥兒為何還會找江某來討要姑娘？”
“三公子是想折磨奴婢！”染素汐鼓起腮幫子，斬釘截鐵地道，“二爺，就奴婢這脖子，三公子都捏過好多回了。”
瞧她委屈又驚恐的模樣，江聿謹彎了彎唇角，“姑娘不是還找韶哥兒投誠來著？江某以為，你是更想要韶哥兒做你的入幕之賓。”
染素汐瞠目結舌：“二爺，您莫要挖苦奴婢。三公子小小年紀就混跡風月，恐怕早就被掏空了身子，奴婢才不稀罕呢......”
“才不稀罕？”江聿謹好笑地道，“要是被韶哥兒知道你嫌棄他，他定是會想辦法自證清白的。”
染素汐吞了口唾沫，怯怯地道：“二爺不會告訴三公子吧？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......”
染素汐舔了下嘴唇，小步小步地蹭到江聿謹的身邊，抖抖瑟瑟地說：“二爺，您與三公子各有各的長處，您不必羨慕他。”
“？”
“您可以慢慢來......不懂的問奴婢，奴婢不會笑話您的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