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聿謹想要遷就她,可是有些東西一波一波的,讓你忍不得,受不住。
不知道是不是真如染素汐所說,江聿謹著三十多年的隱忍太長,所以造就了一日的癲狂......
染素汐瞧見江聿謹的額頭滲出了不少汗珠,手上的青筋都在跳。
她終是不忍,咬牙道:“爺,您放開了來吧。奴婢受得住。”
眨眼的工夫,她發出了顫抖到失聲的鶯啼。
是的,染素汐又後悔了......
一直到晨曦的日光敲響門窗,街道上傳出小販叫嚷的聲響,江聿謹才放過她。
江聿謹翻身下榻,給自己倒了杯涼茶。然後喚百杳備水淨身沐浴。
然而,百杳才進屋,他忽然想到榻上的小丫頭還沒起。
止住百杳再往裡走的動作,道:“喚春花來吧。”
“主子,若是叫了春花。那您寵幸染姑娘的事情便就瞞不住了。”
江聿謹笑道:“為什麼要瞞?”
其實在江聿謹起身的時候,染素汐就醒了。
她看見陽光透過了青色的軟煙羅,聽到他說“為什麼要瞞”。
她眼睛裡的幸福幾乎要溢出來了。
染素汐忍著酸痛上前,小心翼翼地幫江聿謹披上袍子:“早上有風,二爺當心著涼。”
恰好,一陣風吹入窗欞,未著寸縷的少女打了個哆嗦。
江聿謹側頭看向她白如美玉的酮體,溫潤的眼底忽明忽暗:“姑娘不冷?”
染素汐咬唇,“衣裳被扯破了。”
借口。
江聿謹歎了口氣,用自己肩頭的衣裳將她裹住,道:“以後那些在樓裡學的手段,儘量少用。”
“為什麼?”
此話一出,染素汐意識到她是不打自招了。
咬了下唇道:“奴婢隻是怕,二爺嘗到了味道,便不覺得新奇了。”
江聿謹揉了揉她的頭,寵溺地道:“新奇。”